INCEST系列

猎人🔞

瞄准镜里的赤鹿还很年轻。它刚成年,稚嫩的线条才开始舒展,略微动一下枪,它就抬起了头,轻松捕捉到了猎手的视线,狭小的镜头里只剩下那对潮湿的双眼。

——与昨天趴在身上的少年如出一辙。将童贞交给亲哥哥的沦丧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里恩发出溺水般的喘息,上气不接下气去吸库洛的唇舌,死死抓住那柔韧的腰肢往里顶,用刚发育完的性器反复戳弄。如此生吞活剥似的粗鄙,像幼兽初次食用猎物,不知如何下口,只是乱啃一通。但他的真情毋庸置疑。初夜的暗火点燃了他的精神,照亮了一片漆黑的内在,里面真是血腥一片。在这之前,两个人坏事虽然干了不少,倒是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库洛来到这个家时已经是个小大人了,本不是很愿意和别人分享空间。只是这个弟弟对家人和外人一律家猫似的乖巧疏远,唯独对他很没戒心,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无处发泄的亲密。

但好像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他有时候觉得弟弟只是个纯真的小畜生,比如昨天晚上。

 

继父一直待他不错,尽了一个父亲的义务,还有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和母亲完全不同。冬季考试结束后,父亲提出带他们去山上玩,说两个男孩子虽然还没有成年,但上山逛逛摸摸枪(是空膛),也不算什么坏事。

施瓦泽家在雪山脚下有处度假的小木屋,有些陈旧,但设施维护得很好,就是只有两间卧室,兄弟理所当然睡在一起。母亲对此颇有微词,他的黄金骄子要和大儿子住一起,怕不是要被带坏。库洛当时在内心冷笑,随即又觉得这个女人敏感得可怕。两兄弟之前在“功课时间”所做的事已经把社会的底线捅了个穿,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他光用手和嘴,就足够让弟弟哭叫着射出来,弄得他一手或者一嘴巴精液,有时候头发上也有。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很不要脸的勾引。里恩收到的情书被他发现了,他逗弄弟弟这么快就会有女朋友,要不要学学怎么接吻或者怎么用手。

刚刚发育的男孩子本应是最思春的年纪,可是里恩太自律了,他甚至没有剥开自己里面瞧过,包皮粘连着,隐藏着粉嫩的前端,可观的尺寸藏在深黑卷翘的耻毛里。库洛动手的时候都不小心弄疼他了,胀开时那里透出一股子新鲜味道,尝起来也是新鲜的。本着互利的原则,他还装模作样教弟弟服务自己,实际上是两根年轻的阴茎抵在一起这么“互惠”。里恩当时只顾盯着哥哥下体的白灰毛丛中和粉色小兄弟脸红,手哆哆嗦嗦根本不会弄。后来两个人习惯了,库洛就经常趴到弟弟的书桌底下给他口交,或者晚上在弟弟洗完澡后相互撸一发,然后哄他睡觉。

傍晚到了山脚下的小木屋,吃了晚饭,两人便去房间收拾一下明天野营的东西,听父母的话早早睡觉。跟喜爱的哥哥一同过夜是头一次,之前百般邀请,库洛各种糊弄硬是没答应,今天有个顺理成章的机会,小少年反而比谁都紧张,像旧时候的新婚新娘,洗澡和换衣服都浑身不自在,上床时离哥哥远远的一言不发,关灯睡觉时甚至背过了身子。

可里恩在黑夜中呼吸凝滞,背脊紧绷,让库洛又忍不住逗弄的心。他从背后环住弟弟说:让哥哥教你些更棒的事情,好不好?

里恩心虚地唤“哥哥”算是回答了,库洛去扯他睡裤,两个人在被窝里相互摸了个够。少年人的皮肤都丰满湿润,里恩更是湿漉漉的各种体液蹭得他上上下下都是。库洛主动分开腿贴着弟弟支起的下身,翻身骑在了弟弟身上,如此露骨的邀请已经不需要言语了。他那已经预先柔软过的入口,对着弟弟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在顶端缓慢地磨蹭,挤压,弄得里恩几近啜泣,不得不伸手用力按下了哥哥的腰。进入以后,里恩立刻改口成了“库洛”,开始了这个无论世间伦理还是个人命运里最致使的谬误。弟弟在所有人眼中乖顺体贴,清纯无垢,但库洛知道弟弟内里是什么东西。他理所当然接纳了哥哥向他张开腿的事实,将他刚成熟的男性象征放入了亲兄弟紧缩的内部,公狗似的奸淫哥哥的肉洞,舔弄哥哥肿胀的乳头,在吸吮和抽插中亲手搭建起这个可怕甜蜜的秘密。

两个人很快就像陷入流沙一般朝着快感的深渊跌落。库洛不是特别习惯这种事情,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敏感的粘膜接触和强烈的入侵感让身体像脱了轨一样颤抖、绷紧,顶到位置的酸爽让他觉得脑浆都要被顶出来了,会阴处的张力让他脚趾不觉全张开了,根本没什么自控的余地,能做的只是压低声音显得不那么浪荡享受,其它的各中细节,除了弟弟爽到胡言乱语之外全都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教弟弟把自己清理干净。

虽然和弟弟来真的也在计划之内,可没有这么早——不过人生总有第一次,顺水推舟是最好的。弟弟整晚都很卖力,把他翻来覆去煎鱼一样干了三次,活脱脱一个饿了好多天的小畜生(之前考试也的确是饿了很多天)。库洛一早起来除了屁股有点肿之外一切正常,收拾掉满床狼藉后和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他甚至判定自己颇有天赋,和弟弟做那种事都能舒服。唯二让他觉得不快的只有做完抱了他一晚上的弟弟本人和昨天晚上残留的一些东西。那回荡在耳边粘腻动情的呼唤,撑开闭塞的内里后流出不受控制的原始冲动,无形的感官记忆真是一张缠人思绪的猎网。

 

弟弟才15岁不到,摸枪有点早了,加上清净如他更偏好修身养性的剑术和骑马。他陪母亲爬山去了,库洛则挑了一把很重的猎枪,跟着继父去了山林。他记得继父的教导,用枪时把肩膀放平,抵住枪托,然后集中精神,也记得各种狩猎原则,不去杀幼崽和怀孕的母兽。

库洛天生条件好,结实柔韧的身体比同龄人更能承担重量。他扛着沉重的猎枪,瞄了猎物好一会,那只小鹿虽然发现了他们,却并不认为他的猎枪危险,似乎已经闻出了枪膛里空荡荡的气味,悠闲地低头寻找了一会食物,然后开始四处走动。

猎人和猎物经常会陷入奇特的对峙,两者在相互试探中培养出了一种默契。库洛不像大部分青少年,头一次会缩手缩脚或者好奇心过重,他的手指放在扳机上,准星正对着小鹿的眉心。就算弹匣是空的,多数人也没有办法毫不犹豫夺走纯洁的生命。但库洛有把握,他知道扣下扳机的瞬间,若是有子弹,它就会射入猎物的头颅;他的手很稳,也没有什么负罪感,他一直被告知最好的猎人都是一击必杀的。这种仁慈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经验,是一个猎人的骄傲。

库洛学得很快,继父也就教了点皮毛,他就学会了怎么追踪,面对猎物也没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只是小鹿似曾相识的部分唤醒了他拼命压制的东西,这场延迟的翻江倒海突然开闸泄洪。他对获得了母亲全部爱情的弟弟本来只抱着冷漠的心情,小少爷与新家庭怎么生怎么活都与他无关。但祖父二去世后他,不得不重新面对母亲和她的新家庭,当他见到了年幼的里恩,他用以宽慰的尖锐臆想掉转头朝自己飞过来——母亲口中的完美孩子不仅天然存在,而且像一个幻梦般,给予了他多重的爱。这其中的温度差,不仅让他温暖,还让他恶心,在他和错位的母亲之间建立了一个扭曲的纽带,让他生出了一个亲生哥哥的疼爱,一个异父兄弟的憎恶,一个浓烈情人的对抗。

库洛放下猎枪,赤鹿转身消失在了树林里。他和继父朝山下走去。

走了不久,他们就在山腰碰到了回程的弟弟和母亲,母亲当没看到他,和父亲走在前面 说话。“哥哥,打猎怎么样?”里恩声音有些紧,肢体却自然地靠了过去。他对于今晚的憧憬,已经跟野兽发情的气味似的,撒得到处都是了。

库洛狠狠揉了弟弟的脑袋,笑着说:“啊,今天爬了这么多山,何况我还一路背着这东西,有点累了,回屋一起好好休息吧。”

“休息”这个词充满了迷惑,饱含着浓情蜜意。里恩的试探得到了回应,不好意思地点头,跟库洛并肩走着,轻盈的脚步像是刚放出来的猎犬;但又像是个不敢确认他人心意的少女,怕折损了已经到手的东西。库洛在冬日明媚中用余光细细打量——初有轮廓的明净脸庞,刚变完声的清澈声线,以及那藏在宽松的登山服下日渐匀称的肉体——他身边的小少年真是最完美的猎物——但是,不要太着急,不要一击杀必,不要给他痛快。要慢慢地,充分享受这个瞬息万变的猎场,要在他伤痕累累又燃起一丝希望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伤害。这才是骨子里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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