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EST系列

Stay Gold🔞

还不到傍晚,施瓦泽议员家的庄园大门就早早打开迎人。管家说要去接里恩,但他坚持要自己回来,说想顺路去镇上看看,到家正好晚饭时间。尤米尔的住所不比父母城里的公寓,搭了公交车要走不少山路,开车也得个把小时。可里恩少爷一旦下了决定,就没有人劝得动。

库洛没有社团活动,很早就放假回来了。他挂着松垮垮的校服衬衫,关上刚完事的电脑,打开了老式的点唱机。初夏的太阳走得慢,金光洒了他白晃晃的头发一片。他走到窗口伸了个懒腰,看到了一辆高档轿车驶到庄园门口,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转身下楼。

莱茵福特社定制的豪华轿车像一匹血统纯正的钢铁黑马,在这个古老庄园门口低鸣。父母和仆人都迎了上去,库洛一个人在门口看着。几个月未见,弟弟又变了个模样,开始抽条的身体像刚破土的若竹,圆润的脸渐渐削挺,旺盛而清透,浑身仿佛上了艺术片里才有的明亮滤镜。他老派地为女孩打开了,绅士地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热心商政的父母很想留人吃饭,但有身家的女孩在门口寒暄了几句后,便羞涩婉拒。送走了莱茵福特家的大小姐,里恩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大厅,他远远地和库洛对上眼神,这个周到得像墙一样密不透风的少年,立刻像是被风吹散的沙,舒展地笑了。

“哥哥这么早回来了?”

“我不像你,是个闲散人员,”库洛穿着拖鞋靠在门边,斜支着的腿露出修长的脚踝,“谈女朋友啦?莱茵福特社家的大小姐?”

“没有的事,哥哥不要取笑我,”里恩在库洛身边停下,低头扫了扫那双不安分的裸足,又看了看还是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哥哥,开始发送想同行的狗眼讯号,“亚丽莎说她想尤米尔的镇上买点特产带回去。”

“木头人,光知道长个。”库洛悠悠转身,里恩立刻跟上。“哥哥才是,长得更快。”这会里恩终于像个弟弟一样不服气了撇了撇嘴。

“日子还长着呢。”库洛咧嘴一笑,和里恩在客厅分开,去了餐厅。过了一会里恩换了家居服入座,库洛早就开吃了,父母倒是在等他。

 

施瓦泽家的晚餐向来和谐,仆人和主人都摸索出了一套简单有效的对话系统。刚回来的小少爷自觉地承担起了话题职责,聊他的武艺,他的学业,他的交际圈,时不时还向库洛投去渴望的眼神,擅于嘴上功夫的库洛应对自如。

弟弟的一切都让父母这么满意,但库洛知道他并不是逆来顺受,而是真心向着期望而成长。父母亲是无法成为出色的里恩傀儡师,而他作为一名大师,在这件事上也非常谨慎,以免丝线勒手。

“我有些事想和父亲母亲商量。”上甜点的时候,里恩突然来了一出话题脱轨,库洛兴致昂然地挑了挑眉。

“我是说……”里恩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为难以开口而感到窘迫——只有坐在里恩正对面的库洛才知道怎么回事——他正用赤裸的脚背,沿着弟弟的小腿,一路摸到了他的膝盖和大腿,灵活的脚趾像蛇一样钻进了大腿内侧。

“明、明天我有重要的事找父亲母亲谈谈,不知道你们有空吗?”显然他临时打了退堂鼓,但亲爱的小儿子满面通红,郑重其事,可爱的模样让他的好父母很快原谅了这种失礼。

 

周全地尽了晚餐礼数,里恩上了楼,朝早就退席的哥哥房间走去。

还未到门口,悠扬的歌声先响了起来。

“哥哥……?”里恩敲了门,唤出了声。

库洛趴在床上看杂志,那条显短的牛仔裤哪儿都没遮住,昂扬的脚腕交叠在空中,露出一截洁白的腰身。

“吃完了?进来吧。”

里恩自然地带上了门锁。

“哪儿来的留声机?”

“以前家里的老古董。”

库洛的说辞坦荡,却没有提及如何找到这些留在玖莱的物品。六前年他来到尤米尔,双手空空,只有玖莱大宅的老管家送了他最后一程。祖父明明也是他的至亲,可除了血缘,未曾谋面的外公只是哥哥一个人的亲人,这种差别时不时提醒里恩笼罩着这个家庭的根深蒂固、不可言说的伤害与爱情。

“真好听。”

“老头子喜欢的外国歌。”

他的哥哥有遗传自家族的好品味和好容姿,长得非常像母亲。那些东西平日藏在闲散模样背后,只要稍加装点,就抢眼得不行,需要全家出席的晚宴他随手抓一套晚礼服都能给家里增不少光。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样的哥哥,四两拨千金之力在身,仿佛没有什么事可以难住他。年幼时,他以为和妈妈那个断了关系的孩子一定处不来,他忐忑不安了好一阵。可当库洛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朝他露出又冷又烈的笑容,一切都烟消云散。库洛进入了这个他并不喜欢的家庭,也接受了自己。

——甚至有点接受过头了。也正因为如此,库洛尴尬的身份、母亲的心病和全盘的政治利益,这个家不可言说的古怪氛围让里恩焦虑,他想要改变这种情况。

库洛支起上半身,在床上面朝里恩,招呼弟弟过来:“你晚饭时想说什么?”

“找父母谈升学的高中,”少年甚至是有些拘谨地挪到床边,眼神却没有半分躲闪,“我不想去海姆达尔,我想去托利斯塔。”

库洛停了停:“他们比较希望你去海姆达尔的国立政经,很多贵族和财阀子女都在那里上学。”

“但是那不是我选的学校。现在,我可以自己选了。”

这傲慢劲。库洛心想着但没出声,等着里恩的下文。

“我以后也不想从政,”怕是再遭到哥哥的质疑,里恩补充了一句,“我明天会找父母说清楚的。”

“小大人。”库洛延绵的语调里满是溺爱。他招招手,里恩就过去坐在床沿,靠近他思念的人。他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和家人谈判的意愿和勇气,在同龄人中的确算得上稳重成熟。库洛揽住弟弟的脑袋,摁到肩头揉几下作为鼓励。

怀里蠢蠢欲动的毛茸茸早就坐不住了,他伸手环住库洛的腰,鼻尖探进衬衫之下的肩窝,忍耐多时的声线像小鸟一样颤抖。

“哥哥不在的这一学期,好寂寞啊。”

“我看你都带女朋友回来了。”

“说了不是了。”

“那是什么?普通朋友?”

“哥哥明知故问。”

“哈……我也不是反对你来托利斯塔,高中这么宝贵,读贵族学校压力大,你懂的。军校倒是没这么多破事,还有很漂亮的军装小姐姐。”库洛任由弟弟搂着,发出沙哑的轻笑。就算他内心不希望弟弟和自己读同一所军校,他也不能表现出拒绝。弟弟掺合他的高中生活是会有点小麻烦,但远远算不上大问题,现在还不是和他划清界限的时候。何况库洛没忘记,今天他要需要分外的温柔,来完成他应尽之事。

“说了不是因为这个了……”里恩急了,再也等不及得到允许,就抓住库洛的衬衫衣襟,连扣子都不解,就着布料直接下嘴,一口含住了躲藏的乳尖。透过纤薄的布料能尝到人的体温,还有立刻尖挺起来的情欲。小绅士就这样一瞬之间褪去了人的皮囊,变成了风华正当,渴望交配的雄兽。

在性急到几近粗暴的撕扯动静中,库洛鲜红的眼睛却愈发温软如水,这更加刺激了分开多时的弟弟,对着想念不已的薄唇啃了下去。库洛顺势抬起腰,发出了邀请的讯号,里恩心领神会拉开他的裤子,两人迅速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挂在身上,年轻的肉体立刻在充满库洛气息的床上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低吟浅笑。过于亲密的接触一直让里恩有种错觉,哥哥身上总有一部分为自己打开。身体上的一条缝隙,或者现实里的一个微笑,举重若轻却又恰到好处的给予。他的指尖摸到库洛又暖又湿的入口,顺着往上抚弄就是那昂扬又粉嫩的部位。少年睁着深邃的紫色眼睛,凝望着下流又神圣的器物,贪恋地一口含住。库洛对弟弟的新招数毫无防备,拖长尾音哼出了声,任他毫无章法,只凭一腔热情乱舔。最后他认输般,轻轻推开卖力埋着头伺候他的弟弟,张开了他那双长腿,掰开湿软的洞口,似是不满地说:“也别光顾着前面啊,这里……也要照顾的。“

里恩红着脸点点头,从痴迷中转醒的样子甚是可爱。

“让哥哥看看你别的地方有没有进步。”库洛再次用脚背抚摸了一下弟弟的阴茎,脚趾蹭到了顶端流出的透明汁液,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里恩干咽了一下喉咙,叫道:“库洛。”在低身去够那张多情嘴唇的同时,挺进了折起双腿,蜷起腰身的哥哥。

 

两人共度的时光不算长,六年的时间却足够让他们把一切世俗伦理抛诸脑后。弟弟在他身上同时寻到了失落的唯一的情感需求与无解的思春之欲,而他亲手撕开了覆盖在弟弟身上的皮囊,让他心中的猛兽朝自己直扑而来。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他们就开始忙于这场久别重逢的情事。交接住粘着一层汗水,皮肤泛着潮红,但渐渐沉入欲望的库洛之中,总有一部分是冷静的。它冷静地看着对方眼中倒映出的盛开身姿,那里蕴育着一种几近催毁之力的生机。音乐从他们之间穿过,女声温柔地歌唱,仿佛在歌颂着这桩罪恶与纯真并行的勾当。

”库洛、库洛……嗯、喜欢……“不规律的呼唤比床摇动的声音更刺耳。几个月不见,里恩没有半点生疏。虽然之前寒假做的次数不算多,但优等生仿佛在幻想中练习了无数次,学习怎么取悦兄弟,用怎样的节奏触摸顶弄最内侧才会让哥哥发出让人心醉的声音。库洛没料到他能做得这么好,最初只是想勾引了事,没想到做爱本身还带来了生理快乐,这么算倒是不亏本。但还不够的,这一切还不够丰盛和鲜艳。想要果实结得足够甜蜜多汁,势必要是最成瘾的珍馐来喂养。

是时候加点料了。

“等一下,里恩,等下……我想试试背入……”

“唉,可是这样会看不到脸的。”

“听说那样也很爽,”库洛起身抚摸弟弟的后脖子,抵住他的额头,“下次,在我的房间,放上镜子。”当那双笑意的眼睛略施认真,擦着耳畔,飘忽的声音混着湿热的吐息说出这种话,怕是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17岁少年。

两个人换了下位置。里恩盯着比例优美,线条分明的背脊与细腰又恍了神,好一会才慢慢扶着性器,抵着已经打开的肉洞:那我进来了。库洛没想到因为其它需要而换的体位,被插入时竟有那么多多余的不便。弟弟在身后进得更深,随着年纪增长而变大的性器越来越像把凶器,在里面碾压掏弄。他一只手放肆地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胸上揉捏,像对待荡妇又像对待爱人那样毫无尊敬,却也毫无遮掩,把相处时的涓涓细流化成了凶猛的惊涛骇浪。

库洛张着嘴,叫出了声,余光扫到他布置的陷阱正常运转的淡淡光芒。不明快的灼烧感在中心扩散,像是被烟头烫了一下的薄纸。已经很壮观的尺寸以陌生的角度进入,更深处的软肉脱离了掌握,像是迎接恩客一般,欢乐地紧紧裹住弟弟。他趴在床沿艰难地抓着床单,挑眉紧锁咬着薄唇,仿佛被塞入了极端的异物般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对着镜头吐出了半真半假的示弱语言。真的部分的确是因为长久没有被心爱的弟弟填满,挣扎的部分却不只是因为录像所需要的演技,而是他预感到一种盛极必衰的顺利,在慢慢侵蚀着自己。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无论是刹车还是后退,是喜乐还是恶果,他都必须承受。压在身上的少年全然不觉,以为那是新体位带来的欢愉,正兴奋地探索着更加不为人知,只属于自己的骨肉相亲。

歌声掩盖了摄像机镜头转动的声音,也掩盖了激烈的交欢声。迷离的红色映出放在CD点唱机背后的针孔摄像机,像窥视一切的天眼,没有感情地转动着。记录了下了这场本用于构陷的情事,也记录下了这段肉欲与悖德共存的金色年华。它在未来必须足够熠熠生辉,才能将日渐清晰的黑暗,映衬得更深,更浓,更甜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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