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Paro

对峙🔞

*七夕文(???),然而NTR。

因为题材关系全部化用中文名,不然读起来容易出戏。不喜欢的要么当原创,要么自己替换名字,要么别看,雷死不负责。大多数名字取日语音读的汉字化,其它看缘分。

リィン=凛,全名墨凛(墨=shwartzer)

クロウ=玖珑

マクバン=幕晚君

ジュライ=朱律

*性格和19岁库不一样的烈性库。正真正铭圣女库,一哥x16岁库,雷的请先出门点叉。

*不会写古文,硬拗的,打我呀(。

 

1、

幕晚君回到中原,听闻“圣女”已经选出来了。

祅火教在中原没落已久,被朝廷和各门派打压近百年不得翻身。别说教主,圣女之位都空了数十载。如今朝廷内忧外患,人心涣散,北蛮大军压境,才给了它死灰复燃的机会。

于是祅火教趁此收了九十九名孤儿,遵循古代教典的人祭,一人发鬼神之法上半册中的一页,流放到孤岛上,说是修炼,实为撕杀,最后一个集齐秘法上半册的人,就是圣女。

谁知一轮朔望之后,唯一一个从孤岛上出来的,却是一名少年。袄火教的旧信众都知道,练就鬼神之法必须阴阳互补,发的那半卷残页本为圣女心法,男人练了多半走火入魔。那送上岛的孤儿有一半少年,实为供养未来圣女的“药人”。分裂的袄火教各势力派出了培养的候补少女,力争将未来的圣女纳入自己麾下,奈何造化弄人,一切都泡了汤。但教义在那,谁都不敢出头,何况倾力栽培的棋子已全数死去,兵将已损,只得硬着头皮给少年按上了圣女之名,从长计议。

 

幕晚君进屋脱了一身轻裘,里衣也不是通常的中原款式,过于不讲究,像是裹了一层兽皮。仆人迎他进了门厅上座,端上美酒茗茶。

幕晚君武功深不可测,在本教的地位远高于护法,自是怠慢不得;但本人无心教务,出访中原也只是为了寻高手们消遣,对教内事务从不多问,用活人来选养圣女一事更是懒得计较,何况那本就是千年之前传承下来的旧法。

“我问你,新选出来的圣女怎么称呼。”

“叫玖珑,我们都叫他玖公子。”

“什么来历?”

“听说是胡人和中原人的……”仆人瞄了眼幕晚君垂下的好几根辫子,立刻改了口,“有一些西域人的血统。”

“哦?”

“至于身世,他从来不跟外人说起过。”

“那,人是怎么来的?”

“七两银子从贩子手中买来的,说是资质特别好的药人,多要了二两。他身上带了一块上好的瑾瑜扳指,那是西域贵族才有的东西,刻了几个我不懂的西域文。”

仆人心领神会用手指在桌上比划了一下,幕晚君看了看,问:“他现在还好吧?”

仆从不明所以:好得很哪。

“我去会会他。”幕晚君披上外衣,风一样消失了。

 

幕晚君在庭院里找到了玖珑。祅火教总舵地处西北腹地,入暮极寒,玖珑却敞着衣襟在亭子里打瞌睡。幕晚君还没靠近,他就醒了。

“这不是武使大人么。”

“玖公子。”圣女名号尚未继承,幕晚君客客气气叫了他。

玖珑低垂双目,似没睡醒,抬眼瞟了下幕晚君:“最近各大门派忙着和朝廷较劲,不上门找茬,也难怪大人有些寂寞?”

“我名声这么响?”

“那当然,幕晚君的名号可是响彻中原。”

“我看不及你家里。”

玖珑的手停了停,迅速敛了衣襟,翘起一条腿斜靠在柱子上,等着下面的话。

“你父亲是北蛮朱律部的王子,娶了西境节度使的女儿。你外祖父三年前因私通敌寇,诛连九族,连在中原边境的朱律部一并灭族。你本是未来的朱律王,现在却灭族后被卖来当药人的,这中间的落差,想必不太好受吧。”

“本教为选拔空缺多年的圣女,不择手段是好事,不然怎么斗得过那位狠辣的当朝宰相和那些个名门正派?”玖珑不怒不恼,越发嘻皮笑脸,却怎么也挡不住凌人傲气,“在外人看来的确是悲惨,不过能修得贵教秘籍,怎样都不能算是沦落吧。”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并非虚张声势。一向漫不经心的幕晚君有了玩味的神色:愿闻其详?

“幕晚君这话问的,晚辈几斤几两,修的是何武功,你能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逆了天道杀出重围,我听说试炼安排了不少资质上佳、从小练祅火武功的女孩,都是凯王爷、前教主的左右使、各护法们培养的好手,”幕晚君看少年渐渐微缩的瞳孔,“你可真是毫不手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些女孩子才多大,13岁?14岁?”

“晚辈我这不是……”玖珑眼中的怒火转瞬而逝,换上了自然的油腔滑调,“为保一命,无所不用吗。”

“玖小公子,这旁门左道男人不是不能走,教史上也不是没出过代替圣女的男人,只是他们的下场都不太好看。“

“幕晚君是说,死在那岛上就是下场好看了?”

“嗬,你这——”幕晚君话还没说完就被玖珑截了去:“我以为幕晚君是尚武之人,不说这些废话的。”

幕晚君宽心道:“也对。我闲得慌,玖公子赏脸陪我过过招如何。”

 

劫焰刀继承了祅火之力,刀身通内力后炙热无比,削铁如泥;玖珑所使的双刃剑,同样是来自西域的异器,金铁打造,两边开刃,挥动时需全身的功力来控制,一招一式颇有覆水难收的意味。

“小小年纪用这么暴烈的武器,怕死得不够快吗?”

“那要看怎么用了,”少年一甩剑,剑风阵阵扑面而来,“人与器,多看彼此磨合,幕晚君有你的劫焰刀,我有我的双刃剑,未必不敌。”

“……不错,朱律的小子。”这话不知天高地厚,幕晚君反而来了兴趣。从西域来的袄火武功无规无矩,招式与内力因人而异。幕晚君内力高深,力量极强,玖珑胜在功法轻敏,圣女心法的招式形如鬼魅。一来二去的试探,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但幕晚君多少摸清了玖珑的路数。

“玖公子果然颇有天赋,常人怕是还没摸到袄火武功的边,就已经走火入魔了。”幕晚君知道西域人不重内功,更重骑射与体术,这位部落王子内力理应远不如中原门派,但他年轻纪纪却已入门,这异常的领悟力怕是当今世上很难再找出第二个来。

双方各自调整架势,玖珑将双刃剑背在身后,压低身体,轻笑道:“怎么,幕晚君不也修得极烈的祅火武功?你能修得,我不能吗?”

“哼,你怕是还不知道我教武功到底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吧!”

幕晚君收起了松散的身形,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玖珑紧盯着幕晚君的动作,知道下一招不是轻易能对付的。电光火石间刀身窜起了明火,几道烈焰像恶龙一般飞扑而来,玖珑躲过了火焰,却被剑气掀出了二十尺有余,重得地撞在庭院的大树上,半黄不绿的叶子抖落了一地。玖珑咳出了血沫,挂在银色的发尾上,像是白雪枝头的一点红梅。少年胡乱一擦,站起身来,鲜红的痕迹把他的笑容装点得十分诡异:“你我同为异端,还轮不到你对我说教。”

两人再度对峙,玖珑的动作看似轻巧,姿态却像极了一只蹲守猎物的豹子,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果然在幕晚君架势之时,玖珑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而降的双刃剑舞。幕晚君抬刀反击,却被积蓄的力量化解,玖珑落地顷刻间,毁天灭地的寒气风暴一般点燃了周围的空气,双刃剑从中破开直取幕晚君的要害。幕晚君挥刀格档不及,向后踉跄,只得奋力跃起躲避,擦身而过的落叶直接化为了灰烬,肩膀也被剑风所伤。幕晚君熟知各种祆教武功,却第一次见圣女心法与异器这么暴虐的结合。要不是玖珑内力不够支撑这一招,刚才那一剑就能削去自己半个脸。幕晚君惊觉玖珑的天赋,也可惜这招根本就是自损八百,他没给自己留余地,支撑到现在怕不是已经……幕晚君扯掉被破损的外衣,看了眼无甚大碍的伤势,便朝着已经半跪在地上喘粗气的玖珑走过去。

“小子,你也算入门了,袄火武功为何被正派打为歪魔邪道你还不明白吗?”

“哈……哈……所得大于付出,必有所偿,这道理,三岁小孩都明白。”

“你以为我说的下场不好看,只是一个死字吗?真正的圣女都不敢使这么险的招,你一个男人……为什么教主的辅佐之人需为女子你还不明白?”

玖珑试图调整内力,气血却更紊乱,他假装没大碍,却在起身时咳出一大口血在地上:“……等我选了教主后……”,还没来得及说完,幕晚君提他起来压在树干上,手按住少年的颈侧,顿时皱起了眉。

“你以为教主是这么好寻的?怕你还没选出来教主,就已经暴毙身亡了。”

“你干……呜、咳……松手。”

“跟我切磋何必卖命。”

玖珑回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幕晚君明白了几分:他非求死,但也非求生,那少年心气过刚易折。这一折,怕是再也没有人救得了他了。

“本教功法威力虽强,但路数邪门,能修成者无一不是非人修罗。若找不到相应的代偿,多半几年内就颓力而亡。鬼神之法最邪,必须教主与圣女相辅双修,不然祅火教也不会急着先选圣女。你单修阴,且逆天道,没有修为的袄火高手与你相合,你多半……”幕晚君难得语气软下来, “你不遭这一次罪,会死的。”

玖珑早就听明白了,舔了舔带血的嘴角:“这还真算不得什么受罪。”

 

---

 

这种时候,幕晚君反倒显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时间紧迫,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怀,怕这武学奇才折损在自己手里。他的手伸进玖珑松垮垮的胫衣,摸到了他因气息混乱,体力不支而颤抖的腰腿,还有里面紧得塞不下一根手指的地方。

“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玖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想到幕晚君还懂这风流韵事。”

幕晚君不答,他见过很多或洒脱或麻木的人,但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年纪轻轻,说着浪荡的话,藏着冷漠的心。他扯开玖珑的衣襟,唇舌同时直奔主题,少年的乳尖和薄唇立刻充了血,像花苞一样暴露在秋瑟中。几番游戏,玖珑原本还想无事发生般尝试忍耐,但声音仍不小心漏出了一丝丝甜腻的余韵。

“再疼也要记得调整内力,如果没法靠自己运气,告诉我。”

“怎么?幕晚君还真把我当姑娘了?”

“这个只是权宜之计。如果没有教主,平时你怕是只能找普通男人解决了,但能活多久不好说……”

“你是普通男人?”幕晚君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他一边抚摸着玖珑已经坚挺着流水的器物,一边按着玖珑的腰缓缓进入。少年的身体修长柔软,却含有一股子劲,扭起来活色生香,上刑般的痛楚为此增添了一种血腥艳丽。玖珑俊眉一拧,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尽力不抗拒,可被侵入的滋味还是弄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幕晚君是知轻重的人,他经历过"伪圣"时期,大多数药人被妄图习得教主心法的男女使用,用完就扔,最后还落得双双走火入魔的下场。那些为保一命,向他献媚的男男女女见得多了,自然懂得这其中的乐趣。

“你,等一下,……”玖珑的腰身扭起来,双手无力地撑在幕晚君胸口。白皙的背抵在大树粗粝的表皮上磨得通红,一双少年轮廓的长腿拼命往上提,想躲避的身体愈渐放大的紧缩感。他头昏脑涨,身体和气息都难以控制,体内的钝痛已经变成了他遭遇过的屈辱快感。他还没习惯接受,但又不得不将之作为救命药甘之若饴。

“运气,内力别散了,散了白做了。”

“——唔……!……啊……”玖珑拔高了声音,那声音夹在理智与冲动之间,扭曲成了一种香艳的音调。他的确记得幕晚君的叮嘱,努力调整气息,只是在入侵的力量在体内游走时,他的大腿止住不颤抖,前面和后面都溢出了汁液,本就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在玖珑异常的反应中,幕晚君敏锐地感觉到:或许玖珑的代价早已支付,所以他才对圣女心法接纳得如此顺利。红焰的魔人顿时兴奋不已,这么多年来,他终于了遇见了自己的同类。他张嘴狠狠咬在玖珑的肩膀上,膨胀的性器更深钉入了玖珑的体内。剧痛和快乐让玖珑奋力绷紧了腰,手狠狠地反抓着树干却仍止不住抽搐。在血腥味中,他恍惚中明白了幕晚君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嗜血——劫炎魔人的名号,因与被他打败的对手无一不是身形干枯,形似焚烧而亡,这便是幕晚君这等高手的代价。明白了这一切后,他在幕晚君身下轻颤许久,刚才焦灼着的两股力量穿过他整个人,轻飘飘地扩散,不知不觉把东西都弄在幕晚君身上,翻涌的气息也渐渐平复。

过了一会玖珑才清醒,幕晚君搭了下他的颈侧,稍许放下心来。

”幸亏你是这种身性,今后会少吃很多苦。”幕晚君放他下来了,落地时,漏了一串混着红色的白色液体在枯叶上。

“托你吉言了。”少年拢起衣襟,收拾停当,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下两段当番外看好了,七夕命题作文(?)扣题用。

 

2、

凯王爷别府最近住的都是稀客。其中有两位最扎眼,一位则是西域来的奇人,汉人都叫他幕晚君,一头异色发和不踏实的衣服像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却被王爷奉为上宾;另一位安安静静却身怀奇武的少年,是八叶一刀的宗师云可法的关门弟子,在比武大会上中止了袄火教与各派的斗争,同时也揭开了达官权贵、当朝宰相、袄火教与武林各派之间的恩恩怨怨。

当下,在这场武林乱斗中渔翁得利的凯王爷正将各方势力都软禁在自己地盘上,打算借此一举收复朝廷权能,成为武林的实际掌权人。而其中,他最想拉拢的便是这位墨少侠与幕晚君。

少年不是自愿来的,被迫在王爷别府养完伤后,王爷吐露了招安之意,他没答应,却也留下了。

他是为了一个人留下来的,但那人却数日未归。墨凛一个人在偌大的王府散步,路过的侍女都向他抛来了娇羞的目光,但他置若罔闻,手摸着腰间的挂饰沉思。那是一枚用红线系住的钱币,不是寻常的玉佩之类,看着十分古怪。

突然墨凛在庭院里停下了脚步。

有个身体高挑,打扮奇异的人站在池塘边,手中把王府上好的点心捻碎了正在喂鱼。鱼儿们欢快地从他手中分走了食物,他身边却没有任何门客或者仆从敢靠近。喂完了他心情愉快地拍拍手,转过身来:“墨家的小子。”

对方散发出的气息让墨凛不自觉警惕起来。

”哎,你不必这么紧张,小子。我是袄火教的人。”

“晚辈知道。”但墨凛仍旧没有放松,他也不知道对方身上有什么让他不安的气息在挑动自己的神经。

“你们中原人都称我幕晚君,你也这么叫我无妨。”

“晚辈不敢。”幕晚君见他这么警惕顿时来了兴趣,绕着墨凛轻轻走动了半圈:“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个混着练的,怪不得他……”幕晚君自觉有趣,不禁嗤笑一声,“感觉怎么样?我们袄火教的武功?”

“名不虚传,只是——力量过强,晚辈难以驾驭。”

“你这话可说得不中听了,袄火武功多少人想学学不得,你不仅入了门,听说还挨了我们圣女八成功力的一击还全身而退了。”

“玖……教我的人教得好。”一听幕晚君说圣女,墨凛立刻躁动不已。幕晚君仿佛故意没注意到墨凛的变化,变本加厉说:“学成袄火教的武功,别说是你们中原武林,天下所有人就和这池塘的鱼一样,只不过是赏玩,鱼肉的东西罢了。”

“既然如此,比晚辈武功高深得多的幕晚君为何还在这里,不去夺得天下。”墨凛深知自己不应该挑动这位高深莫测的袄火教高手,但一想到过去几天由玖珑挑起的袄火教与中原武林之争,不免想知道得更多情由,便口不择言起来。

幕晚君一挑眉,哈哈大笑:你个混着练的小杂种,亏玖珑看得起你,你倒没轻没重起来了。

墨凛根本也没有理会幕晚君话中的威胁:“不知幕晚君又练成了几分。”

墨凛毫不畏惧,直视着与玖珑全然不同的西域色瞳孔,对方也眯起眼睛,没有移开视线:“如果以你们中原人的标准,当然是——全部。”

哪怕只是一念之差,墨凛很可能就会没命,但他只是听到了一池塘昂贵的鱼瞬间消失不见的声音。少年没有退却,坚定的双眼多了份敌意:“那为什么祅火教不选您当教主。”

“我要当教主,也是回西域,你们这里打架还要有个讲究,什么正派魔教的名头,烦死我了,”幕晚君说,“何况那朱律的王子没选我啊。”幕晚君又恢复了松垮垮的样子,转头坐下小酌起来。

墨凛捕捉到了话里的信息:"你知道他的身世。"

“我是西域那边来的,当然知道。”

墨凛刚才就生出的隐隐预感得到了应验:“那……幕晚君也救过他?”

“当然,”幕晚君说,“要不是我第一次教他要怎么做,怕是当时就死在我手里了。”

墨凛摆在身侧的手握紧了。

“别激动,小少侠,毕竟他是我教第一个活下来的男圣,总有些意外状态,而且本来袄火的圣女和你们中原就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我与他相合,合情合理。”

墨凛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这个能轻易杀死他的男人,只见他起身转转脖子伸了个懒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好好想想吧。”

 

3、

戌时已过,玖珑问遍了全府的侍女才知道墨凛在别院一直没回去。

玖珑过去的时候,只有月光照亮着庭院。墨凛默不作声,背朝着他坐在池塘边上。

“真让我好找,你是准备在这里过夜吗?”

墨凛没有回答。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出门几天让你好好养伤吗,天色这么晚了,听小婉说你晚饭都没吃。”玖珑走近了,见墨凛仍旧没有理他的打算,知道他是生气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没有大肆打斗的痕迹,但些微的异常他也见着了。

“啊,你见过幕晚君了。他这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啦,我的好少侠。”

“玖哥哥……”墨凛此时说话的声音清澈细软,透着三分低落与七分撒娇。玖珑托着墨凛的肩膀把他转过来,年轻有为的少侠脸上的表情让他哭笑不得,看得玖珑心生怜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幕晚君把你怎么样了呢。”

“他的确没把我怎么样……”玖珑很快就读懂了少侠委屈的言下之意,只能先使出浑身解数先哄住了。他摸摸墨凛顺滑的黑发,说:”我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玖哥哥你现在,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现在我是袄火教的圣女,自然有我要做的事。”

墨凛又委屈地低下了眼睛。

“玖哥哥,……你留我在这里,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玖珑见好不容易把话题拐了回来,便坐在墨凛身边,刻意贴着他的腿:“你可知为何朝廷容不得祅火教,各大门派也将其打为魔教吗。”

墨凛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但还是不敢妄下断言,他等着玖珑继续说。

“以前西域袄火教进入中原,是为了击杀一位从西域逃到中原的魔头。成功后,袄火教众死伤惨重,但在民间声望大增,纷纷有百姓前来投奔。加上袄火教的武功威力极强,没有内功的百姓也能习得,也正因此不仅被中原门派视为异端,也被朝廷打压为邪教。这一切,是因为袄火武功的特性——”

“其威力,是由人身上的一部分代价换取的,代价支付到极致其便是你们说的走火入魔。至于我,我的代价已经支付了一些,暂且还算能控制住;至于你——我不知道,你刚入门,就此离开或许来得及,真要离开玖哥哥也不怪你什么。”

墨凛何尝不知道他短时间就修得的一部分鬼神心法,其力量之强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玖哥哥和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要我……走吧?“

玖珑温柔地弯起眼睛,看得墨凛早就将自己被骗习了袄火武功一事抛到了脑后。

“当然,我阴差阳错成为袄火的圣女是因为我想为家人报仇,但同时,据我这几年来的调查,最早的袄火武功是没有代偿一事的。所以,我想找到鬼神心法的初本,说不定就能修正袄火教与中原武林的矛盾。初本被分成了两半,下落不明。现在你我练的是残本,中间经过了几度修改。这件事以我圣女的身份也是理所应当。“

听完了玖珑的讲述,墨凛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玖珑的目标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而推心置腹之中,分明是需要他的帮助,更是让墨凛高兴了几分。

”现在的局面么,也是不得已为之。一部分是为了保证我教的生存,还有一部分原因——据说半本初本可能在朝廷权贵手中,也可能在宰相手中;而另一半,则在武林人士手中。“

”我知道了,我会帮玖哥哥的,”凛凛情急之下握住了玖珑的手,“不过,玖哥哥在连峰山上做得的确过了,应该有两全的办法,你不可能一直和武林人士们这么斗下去啊。“

玖珑拍拍墨凛比自己小一圈的手背,说:”事到如今,我众目睽睽之下算计了这么多武林要人,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凯王爷不过也是看着祅火势力壮大,想要拉拢我们扳倒宰相,夺取皇位罢了,要完成我的目标,也是太难了。”

玖珑垂下眉毛,本来那双多情又险峻的眉目,看起来相当无辜忧愁,但很快它们就恢复了本来的面貌,玖珑一字一句说道:“不过,万全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听到这话,墨凛抬起眼睛看向玖珑,胸口呯呯作响。玖珑意气风发笑起来,就如第一次他在城楼上见到下方抬起脸来朝他笑的青衣好哥哥,心中的恐慌与激动正同时扩大,他忍不住摒住了呼吸,仿佛无数个飞驹过隙的瞬间在后退,他终于听到玖珑说:

“——你来当教主。”

“论出身,你也算与朝廷沾亲带故;论门派,八叶一刀闭门弟子可是比任何门派都响当当的名号;而今你又救了武林各派,还挨了我一掌没死,袄火教众服你,各门派服你,你不是想要两全的办法吗?那就来当教主。”

墨凛脑中嗡嗡作响的感觉还没有退去:如若他答应,就能独占圣女。可是,把两人关系摆在职责上,让墨凛心中扬起了深深的不安,他知道他能习得袄火的鬼神心法并非出于偶然,而是各种算计的结果,他远不明白能在这场势力之争里承担什么,祅火教主的分量太重了。但是,已经无路可退了,无论是和玖珑的关系,还是或被迫或应有的责任,这都是目前能想到的最优选择。

墨凛摩挲着手心里的钱币好久,终于鼓气勇气:“玖哥哥,我——”

 

*我全部的萌点大概就是这一声玖哥哥吧!(停)错以为库在求婚的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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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Comment

  • 一声玖哥哥叫得心都化了!凛凛少侠十分可爱,玖哥哥现场表演茶言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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