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EST系列

Lilith🔞

米尔提奴·尤泽利斯·德·凯恩女大公的婚宴进入了尾声。晚宴上的来客们目光仍旧集中在女大公和她的外国丈夫身上,他们耳鬓厮磨,像对糖人儿一样粘在一起。青春可人的女大公笑靥如花,尽性时大口饮昂贵的冰酒,软绵绵靠在爱人怀里。她太年轻,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刚继承大公之位就找了这样一个浪子作丈夫。她之前在外公外婆的宠爱下长大,没从凯恩家接受什么教育,是怎样一个在甜言蜜语里泡大的公主!新继位的女大公生活作风如此多彩,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随之丰富;当然,谈资仅为消遣和试探,她的权力花枝会花落谁家才是大家真正关心的问题。旧凯恩公亡故后,米尔提奴是顺位第一继承人,大家都看她年轻不懂事,谁知道她能来这么离经叛道的一出——这么一来,她英俊的新郎才成了更大的问题。他现在可是衣冠楚楚,身着白色礼服,胸前插着一支忠贞的马蹄莲,修长的手臂搂着娇小的新娘,几缕刘海垂下挡住了他火欧泊般的眼睛,他专注聆听,薄唇微翘,偶尔几句俏皮话把她逗得花枝乱颤。

不愧曾是权贵圈大受欢迎的“修理人”。他用得来的脏钱从贫穷的诺森比亚用买了爵位,然后摇身一变,顶着他那张好皮囊俘获了女大公的心,顺利进入这个帝国的权力中心。米尔提奴·尤泽利斯短短三个月之内便决定要和他成婚,一副不在乎新旧贵族高声反对的娇蛮做派。新贵族中对这位“修理人”全不知情的小年轻们,还真以为女大公追求的是一份愚蠢的爱情,略知一二的人都在议论这个男婊子到底极尽了哪些手段,能让女大公对他死心塌地。

正座在宴席中央的皇帝倒像是摆设。他面前的食物都没怎么动,只是一直在抿嘴喝红酒,偶尔和前来问候的大臣寒暄几句。阿尔芬露出了担忧的眼神,她握了握丈夫的手,像是默许了一样看了里恩一眼,又垂下眼帘。知道内情的贵族们纷纷用眼神交换着优雅的嘲弄与轻蔑——风流倜傥的外国新郎曾经是小皇帝的情人,这还不是重要的,贵族子女谁没有放纵无度的时候,地方男爵的养子怎么能招架得住那种人精的勾引。然而这位修理人不只是小皇帝的旧情夫,还曾是大家的婊子,不知道帮多少恶人擦过屁股,上过多少人的床,知道多少权贵们的秘密,而且宰相和旧贵族联合起来都没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知是本事通天还是睡过了幸运女神。如今他是皇帝的老情人,女大公的丈夫,权力场上的所有玩家都感到了岌岌可危。反观皇帝在场棋局里就是个摆设,要不是因为他正统的血脉,又娶了先皇之女,谁在乎他曾经跟那样一个货色好过。优良的个人形象加上表面摆平了内乱的功绩,最重要的是那空白的政治根基——这可真正是个最合适的傀儡,可惜新偶像国王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听话,他会尝试在小范围内反抗,比如和美貌的皇后到现在还没有生下继承人,又比如——他要怎么对待脱胎换骨的情夫。

 

终于新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起身去往边厅。凯恩女大公笑盈盈看着丈夫离席,周围的嘈杂如中了魔法一般的瞬间安静仿佛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对同样目送丈夫离开的皇后示以同样的微笑,得到的只有帝国至宝无奈的笑容。

卫生间正对着门的洗手池上方挂着一幅美女的肖像,苍白的美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暧昧不清。门外传来的守卫脚步整齐地停下,库洛正脱下白手套洗手,抬头从镜子里看到来人,他立刻毕恭毕敬地侧身站正,弯腰行礼,用他修饰过的动人声线说:“陛下。”

里恩镇静地关上门,刚说出第一个词语,声音就已经开始颤抖:“我……、我不是让你别回来……”

库洛仍旧恭谦地低着头:“承蒙陛下厚爱。因出有因,原谅我没有事先禀报,您不是事先已经在呈上的公文中看到了吗?没有您的签字,我和缪……我和凯恩女大公是无法结合。”

库洛圆滑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像极了谏言的大臣们,里恩却全然无视了礼仪分寸,径直走上前去搂住了新郎。

“我……不是、我没想到那个是你,我只看到诺森比亚的安姆子爵,我不知道会是你……”

库洛整个人一松,恢复了如常的姿态:“那陛下其实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这可不太妙,纵使是陛下的命令,您可是不能违反您在公文上签过的字,这样太有失威信了。”

“我、不是……”里恩磕磕巴巴地整理语句,那双仍旧明亮的眼睛含着水光,“我只是——”

想见你。

慌乱终于化为一句稀松平常,但无比炽热的情话。离上一次的别离已经过去快一年,年轻的皇帝孤身一人身陷在政治与权力的漩涡中,将全部的情感封印,只为了贯彻自己当初的承诺。但内心积累的东西让他实在无法自制下去,他已经多克制了几个小时,再多一分钟拉锯都是煎熬。

“……库洛……”里恩将梳得整整齐齐的脑袋埋进库洛胸口胡乱蹭,可怜的弃犬般呜咽。“陛下,你喝多了。”库洛声音冷下来,连伪装仆臣的姿态都不需要了。里恩细声细气回了几句:我没有,库洛便熟练地一手扶着里恩肩膀,另一只手轻柔地拨开了他,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恍然大悟道:啊,其实陛下不是反对这门婚事,你是真的想‘我’了啊?

里恩楞了。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库洛的意思可不是他想的这么温情的意味,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会把他推入窘境。

“皇后这样的金枝玉叶果然还是很难伺候吧,怎么?贵为皇帝怎么也不找找其它床伴,”库洛已经做势解开了领子,惯常以性服务为目的的版本已经上了线,尖锐的转变明眼可见。里恩反应了过来,大声叫道:“不是,库洛!我只想和你谈谈。”

库洛完全没有将之视为皇帝的命令,他伸手就去解皇帝的裤子,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那身繁复的礼服裤子——他可解过比这复杂得多的裤腰带,或者裙子——他跪在皇帝腿间,低下头,露出鲜润的舌尖,像是食肉的猫科见了腥,毫不做作地张嘴就舔䑛那根已经不再青涩的阳具,深深含入自己的口腔,压入喉咙深处,然后吞吐起来。

“不要——哈……嗯、我说了不要了!”

纵使库洛的技巧从未生疏,表演性质还是浓过头了,但长久的思念和禁欲让里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余裕。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位刚一接触,像点燃的烟花一般,愤怒与悲伤通过最狂暴的方式发散了出来。里恩呜呜了几声,挣扎了一下,就随着吞吐的节奏抓着库洛的头发往里按。

 “库洛,啊……库……” 噗滋噗滋的水声大得吓人,里恩舒服得快掉泪,对方无法撼动的冷酷和热情完全是对自身无能为力的一种嘲笑,一面没有死角的镜子,将自己内心各种肮脏和软弱全都折射了出来,根本无处可逃。等里恩不知不觉就交待在库洛嘴里,红着脸把库洛拉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库洛的一边嘴角被不怎么温柔的动作扯破了。

“陛下可真是,太精神了。没关系,不用在意。陛下感到舒服是我的荣幸。”

“不,我并不是要这样,这可是你的婚礼,我……”里恩百口莫辩,人还天旋地转的,库洛就顺势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到洗手池边,双腿夹住里恩的腰,将他拉近。

“啊,事到如今您还在顾忌这个吗?想必您还不是太了解我的妻子,也不够了解我,”库洛优雅利索地褪下裤子,分开腿,手指撑开雪白的双瓣,露出粉色的内芯,“……当然,这里除外。”

里恩立刻别过脸去,却架不住被调教得太诚实的本能。他用眼角瞄到他曾经渴望的,现在也依旧贪恋的温软的巢穴,反射性地感到燥热无比。他快撑不住了,他像缺水的病人快在这心灵渴望和肉体渴望中死过去了。库洛到底经历过什么,他又触动到了他什么,怎么能让他如此灵肉分离,让他们两个人都如此灵肉分离,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短暂地拥有能契合的接口。

“我也正好——想您了,您知道的我妻子,她可没有那玩意儿。”库洛故意装得娇俏,双手揽住了皇帝的肩膀,他对这种程度的无耻没有任何感觉,全都是业务需要,他听到里恩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悲鸣,然后不管不顾扑上来压住他,粗壮的龟头一进来就把他的入口撑破了,血腥味像两人身上的香水一蔓延开来,疼痛和一种更层的骚动让他用沙哑又美妙的嗓音开始说话:“陛下这么厉害,还是早点有个继承人——”

“叫我名字。”

“我怎么敢、……直呼陛下的名字。”

“叫我……名字……”

“哈,哈……陛下,您可是在,操最大封地的女公爵的新婚丈夫……还有、嗯、什么不满意吗?我可是——唔!”里恩心底的防线已经被一刀刀肢解,粉碎,他的理智在这里毫无用处。他抓过池子边上的白手套一把塞到库洛嘴里,死命摁住他的手腕。这阻止了他的伶牙俐齿,却没能阻止他闷在嗓子里,音量足够放肆的叫床声。仿佛被胁迫、又沉溺的声音为这桩情事增添了十足淫靡的风味。年轻的皇帝终于被逼退了,退回并自我囚禁在悲愤之中,沉默下来,让话语也辩解不了是非,思考也分不清爱恨,仅凭本能和占有欲的驱使,不顾久未开拓的内在承受力,破开滞涩的区域,享受一段谄媚的挤压,撤一点出来,再给与一次摧残。库洛一下又一下被撞击到令人全身颤抖的地方,稀稀糊糊的汁水流了出来,顺着阴茎,蹭得小腹粘腻不堪,流到洗手台上,和血融为了一体。

“库洛……舒服吗?像以前那样,很舒服吧……好想你……我好想你……”

封闭起来的里恩只是在单放面倾泻积重难返的失落。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通过古老而有效的残暴占用他所能得到的一切,但他永远得不到身下这个愿意随时交付肉体的人。这场交欢仅剩下索取,连短暂的快乐温暖都不是。它曾是。

库洛对疼痛有很强的耐受力,对快感又过于热衷,长久没有尽兴的内部很容易将侵犯当成愉悦。最狭窄的部分被捅开以后,要尝到快乐更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他和里恩做过很多次了,少年的技巧和取悦他的心意都快成了本能,再加上不断投入的精神媚药,其成分是让库洛心生荆棘的本质——他很快在皇帝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新郎礼服被扯开,已经长开的五指胡乱地掐他的胸部和硬得发痛的乳头,唇舌在他敏感的耳根和侧颈留下失常的痕迹,还有不断耸动着的腰快把他从台面上顶起来,乱七八糟的液体不停地滴落在他肩膀上。胸口的马蹄莲掉在了地上,沾染上了皇帝的哭泣。库洛在这种强暴和有违人伦的双重刺激中放任自己迷失了,唯二记得的事情只有媚叫和享受,高潮来时夹紧的伤口疼得他两眼一白,但是里恩不打算放过他,精神十足的性器已经成了染血的凶器,像是疯话的情话像钟鼓一样来来回回鸣响,无限地将他从人世间剥离开了。

 

这场折磨持续得并不久。门口的侍卫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听着无耻的床笫之音,这场流着血的欢愉让他们无动于衷。直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在门后静止,然后空旷的卫生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和喘息声,他们才稍微得到了休息。

长久没有泄欲的皇帝悉数将他的精液都灌到了新郎身体里,然后像木讷的玩具一样从库洛身上下来了。身体分离后,血和精液混合成丝绒般的粘稠粉色,顺着修理人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库洛淡定地把嘴里的手套拿出来,擦干净自己,还下来把小皇帝的也擦干净,并细心地为他穿好衣物。

里恩只是忧郁地望着他,整个眼眶都因泪水和胡乱的擦拭而红肿。他抿着嘴,过了好一会才仿佛突然从这场淫秽的闹剧中清醒过来,又仿佛意识到了真实存在于两人之间斩不断的因果联系。他深吸了口气——或许是最后一声啜泣——然后平复了呼吸说:“库洛……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第一次就是错的?”

库洛已经穿戴整齐,系好了领结,捡起地上那支被蹂躏过的马蹄莲,缓缓插回上衣口袋中,柔声说道:“怎么会呢。”

里恩的眼睛亮起来又灭了下去,很快明白这份干脆的话外之音,新郎官仿佛还觉得不够似,接着说:“因为那个意外我得到了最显赫的客人,今天算是给您的vip待遇。”

如果里恩这时转头离去,让心像一片投入火中的纸般化为死灰,一切都会变得轻松。但是里恩更确定了,他从这冷酷里刨出了一些埋藏的东西,一些仅会因他而沉入冰海的宝藏,一些仅会因为他而变得锋利的情意。他定定地,缓缓走上前来,让库洛几乎用尽所有力气,用最无情的话语抵抗那份真挚,他舔了舔嘴角上的伤口说:那陛下还满意吗?

里恩不发一言,眼中的光芒在一系列自我斗争的破碎中又重新组合起来。他再度上前,仅仅只是为了宣示他徒劳的拥有,贴上了那两瓣刻薄的嘴唇,好像刚才粗暴的侵犯根本不存在,他无处盛放的爱情仍是清明一片。他不屈不挠亲吻着失而复得,拒他千里之外的情人,眼睛生生地睁着,清楚地看到库洛脸上未干的生理泪痕,和红色眼瞳里倒映出的悲伤国王。干燥的指尖抚过英俊的脸颊,抚过嘴角伤口边缘,库洛实在无法忍受愈发鲜明的撕裂感,闭上眼睛用力搂住里恩,将带着一点温情的恶毒全部注射到回吻中。这荡妇般的讨好是他唯一允许自己用真实碰触里恩的方式。他对暴力和纵容向来来者不拒,但里恩察觉到了库洛此时的抗拒,他默默地流着泪,唇和手流连了几回终于松开了。最后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是万事小心,然后像库洛教过他的那样,整理好仪容,转身离开。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了皇帝的背影,将他推入了新一轮流言蜚语的世界中。

 

 

空气瞬间冷下来。

库洛走到镜子前,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嘴唇,撕裂的嘴角已经开始红肿出血——但库洛查看的,是比这伤口严重得多的冒犯,令人不快的触感残留比伤痛更快地侵蚀他。他的感情以一种痛苦和羞辱的形式存在着,荆棘满布,而又鲜活地存在着——尖刺吸走了所有养分,生长得异常蓬勃,越是吸取爱情就越是尖锐——里恩明知如此的,却仍执着地要摘取它,将它握在手心。那他还能怎么办。只能更尖锐,更坚硬,逼人离开或者鲜血淋淋。

侍卫沉重的脚步声渐远。库洛将脏了的白手套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地面上满是各种不体面的痕迹,礼服的下摆将将遮住了西装裤上洇出的血水。库洛冷静得仿佛无事发生,只有一些相似又真切的画面在脑中播放。上一次,同样的晚宴尾声,同样的地点,他们曾在这里做着同样的事情。当时他仅仅是因为好奇而勾引了意外睡过的对象,如今他一直在付出代价,一直在得到报偿。他们在水池台边上做爱,毫无顾忌地扯开彼此的礼服,最隐秘的地方毫无间隙地嵌合在一起反复厮磨。他记得越过少年肩膀所看到的镜中景象,那个令人羞耻不快的男人随着身体的开放而敞开了封闭的部分,他因快乐而脸色潮红,发出毫无修饰的紧迫的声音——上方的女人趣味盎然地注视着这一切。她并非是在端视因放荡无度而张开双腿的修理人,而是嘲弄才体会过真正灵肉交欢的库洛本人。

库洛抬头与画中的女人对视,仿佛过去的自己正透过女人的眼睛,穿过无穷无尽的人生碎片看着他,她就是另一个自己——不愿意屈居,不愿意放弃,他们被驱逐出人世的乐园,行走在最黑暗的地方,他们因愤怒与恶意而要毁天灭地,可是——

“你也是吗?”

库洛问她。不在同一次元的两人在用黑暗的语言交流。画中的女人纹丝不动,只是微笑,丰美长发枝蔓一样缠绕她雪白的身体,一手持着一只有缺口的苹果,红眼睛鄙睨着所有光顾这里的男性。片刻之后,库洛笑了,他捋了一下凌乱的额发,扣上袖扣,挺直腰身,意气风发地走出了卫生间。他将用品尝过禁忌之果的双唇,去亲吻他的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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